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單車美人

坐在輪椅上的女速降車手Tara Llanes:生命斗士

脊髓是從大腦延伸出來一束又長又細的神經(jīng)組織與支持細胞。大腦與脊髓合并起來構(gòu)成中樞神經(jīng)系統(tǒng)。脊髓基本上就是大腦的聲音。如果你骨折了,骨頭會復原。如果你弄斷韌帶,手術(shù)可以重建。但是如果你嚴重傷害脊髓,身體就再也無法如常工作。人生的現(xiàn)實面就是,隨時在一瞬間就會完全改變。騎著車高速馳騁狹窄林道、飛過跳臺、躍下落差,將自己暴露在受傷的因子之下。但我們都會說:值得!有時聽說別人摔車癱瘓,雖然我們都會給予最大的同情,但是大部分的人卻不會想,這種事可能會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。不去這樣想并不是因為沒同情心,而只是想仍保持理智去騎車。癱瘓的劇變我們排除視線之外,腦袋不太去想。常聽見有人說,如果真的癱瘓了,還不如就被一槍斃掉。那樣的災難是難以想像的。這樣的意外會摧毀人生中所有東西。如果真的發(fā)生了,那就沒得回頭。但在那最陰沉的瞬間還有一絲美好,因為只要我們夠堅強,就能在那黑暗之中找到光明。在這篇文章中,一位女性被丟入了所有運動員最不想遇到的深淵……但是她正努力重新爬出來。她定義了什么叫堅強。Tara Llanes,謝謝你,與我們分享你的經(jīng)驗!猂iley McIntosh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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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外發(fā)生在2007年九月,F(xiàn)在回想我猜大概是在下午兩點。那年我三十歲。意外發(fā)生時,最先跑到身邊有兩個人,一個是車手Bryn Atkinson,還有一個是幫忙設計跟建造路線的人。他是個心地很好的人,我卻完全忘記他的名字了,我真是個混蛋。這是我記得頭兩個奔向我的人。我只記得當時躺在烈日下,看著Bryn,握者他的手說:“我還想走路……我還想要騎車,我還能再騎車,對吧?”

急救人員很快就到達現(xiàn)場,然后問了我一些例行問題。“你這里有感覺嗎?那邊有感覺嗎?今天是幾號?”很奇怪的是,我覺得重重地摔到頭,但是我不記得他們有檢查頭。他們卻檢查我覺得還好的脖子跟背部,意外經(jīng)過了六年,那一瞬間仍記憶猶新。

“我在加州West Covina出生,其實就是洛杉磯,但是從5歲到18歲,都是在加州的Brea生活。Brea位在橘郡里,那里有許多山丘,所以很幸運地我能從家里騎車到Chino Hill州立公園。其中一條我最愛的路線叫Fullerton Loop。我把這條路線形容成山地車在都市中的突擊。相信我,如果你不知道路線,保證你會迷路。我就是愛這點,我清楚知道該往哪邊走,熟稔于心就像自己是那里的一部分。

我四歲時父親去世。他的名字叫Tobias Eugene Llanes。我是獨生女,所以父親走后只剩我跟媽媽,我們感情非常親密。我媽也是獨生女,她總是想多生一個小孩,但是父親走得早,媽媽也沒有再嫁。

我大概在十一二歲的時候開始騎BMX。每次坐車上高速公路都會看見那個BMX場,于是在加州的橘郡Orange Y BMX場展開了我的BMX生涯。

bigquotes大概在十六七歲開始比登山車賽。高中時我在Sport Chalet打工。沒有太多人知道我以前幫Rotec出賽時,其實也在那邊工作。Rotec當時被一個制造飛機零件的人經(jīng)營,在比賽以外的時間,我就去幫忙接送這些零件!薄猅ara Llane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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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Haro車隊那時,我爭取到去加拿大Mont Sainte-Anne世界杯出賽,但是直到1997年跟Specialized簽約之后,我才真正世成為世界杯車手,大概花了五年的時間,才讓我在歐洲、亞洲、南美世界各地出賽。1999年我為Specialized車隊拿下的世界錦標賽雙人曲道賽(Dual Slalom,DS)冠軍,大概是我最驕傲的時刻。那年是在加拿大Mont Sainte-Anne,觀眾非常瘋狂。到了決賽面對的是最大的對手,Katrina Miller,最后我贏了。雖然拿下世界錦標賽冠軍,但當時DS賽并不是正式項目,所以我從來都沒當過正式的世界冠軍。在2000年UCI將DS賽納入正式比賽。那年世界錦標賽我拿了第二,排在Anne-Caroline Chausson后面。我也拿過1999年X-Games金牌、2002年DS國家冠軍、2006年美國國家下坡冠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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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常;叵肫疬^去的比賽跟騎過的路線。要說到最愛的下坡路線,大概是加拿大Mont Sainte-Anne(經(jīng)典)、意大利Nevegal(瘋狂亂石回頭彎)、奧地利Kaprun(人肉彈珠臺)。DS里最喜愛的是最后一次比的賽道Mammoth。大概是在2005年,大會將冬天雪板的半管場地規(guī)劃成路線的一段,出閘門后會先過幾個彎,然后是大落差進入半管,再一個跳臺飛出半管,然后就高速進入三個大型的連續(xù)邊坡。這幾個邊坡超大,大概有10-15英尺高,所以在出邊坡之前,你根本看不到對手在哪里。這實在是太爽了,很可惜他們沒有將更多的半管納到路線里面。在紐西蘭Rotorua世界錦標賽之后,幾個捷安特的業(yè)務代表帶我出去騎車。我們大概騎了三小時,但是因為實在太好玩,感覺只經(jīng)過了十五分鐘。還有另一個美好的回憶,就是去惠斯勒。那時跟Lenosky、Sorge還有其他一些人,我們騎了Garbanzo跟Crab Apple,從沒飛那么大過!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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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出意外的那一天,我站在閘門前,工作人員問:“選手準備好了嗎?”當時感覺我還沒準備好。我應該說:“還沒”的。但我沒說。腳在踏板上感覺踩在錯的位子,風鏡也沒有戴到位。整個感覺就是不對。閘門放下時,整個注意力很渙散,過第一個彎時,我已經(jīng)落后很多,好像我應該走回起點再來一次。我不選擇放棄,因為不到最后關頭,誰知道會有什么變化。然后來到一個難度頗高的節(jié)奏區(qū),我記得跟自己說:“跳過去!不,不要跳!跳過去!”只要有那么一秒鐘我開始懷疑自己,那應該就是我該收手的時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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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進入節(jié)奏區(qū),需要拉點前輪好讓它落在下一個小丘的背面加速,但是我搞砸了,當下我立刻知道,會以頭部落地,直接撞上原本應該要飛過去的坡頂。落地的第一下沖擊斷了頸椎,因為速度太快,身體還有往前的沖力,所以在地上身體折成像蝎子一樣的姿勢,那一下斷了腰椎。摔下去時,我記得滾下小坡,兩只腿跟著滾動的身體亂甩。停下來時,我記得感覺氣溫非常熱,因為我就躺在烈日之下。隨之而來的就是劇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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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傷后頭幾個月感覺超現(xiàn)實。常常一早醒來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醫(yī)院床上,但是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躺在那裡。我不該出現(xiàn)在那邊,對我來說是場惡夢。后來漸漸了解這不是場夢,這是真實事件,我真是他X的嚇壞了。在科羅拉多州的Craig復健中心的頭幾個月里,我很慶幸不但有我的媽媽、我的伴侶在身邊,還有許多好友的陪伴:Jen Zeuner、Anne Keller、Elke Brutsaert、Leah Gracia、Beth與Brian Hawkins、Nicki和Diane、我當時的教練James。非常感激大家在我復健時都在身邊。

在復健的頭幾個月,他們試著保持讓我忙碌,這是件好事。因為手頭上有越多閑暇,我就會開始想,越想就越讓我抓狂。所以每天我都進行職能治療與物理治療。我在水池里進行大量的伸展與重訓,學習如何用輪椅移動,還有學習如何不要燒傷自己,因為煮飯時,自己碰到爐子并不會有感覺;旧暇褪窃谖乙呀(jīng)三十歲的時候,重新學習如何照顧我自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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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人生現(xiàn)在完全不同。過去六年對我來說,就像被放在飄雪球里一樣,被劇烈地翻轉(zhuǎn)。過去我知道人生該往哪里走,這個方向中斷之后,我失去了自我認同。我知道這是人生旅程的一部分,但是有時候不禁還是會想“去你的旅程”。

現(xiàn)在的每一天都是挑戰(zhàn)。在許多難關里,其中一樣就是腸胃的問題(因為脊椎骨折,我得進行腸道手術(shù))。一天中75%的時間我忍受神經(jīng)性疼痛,這是經(jīng)常發(fā)生的事,有時鼠蹊部會有劇烈的疼痛。意外之后,我就有骨髓栓系,意思是說在下背部有三的位置,脊髓會被脊髓管卡到,當發(fā)生時,會有強烈的幻痛襲來;猛吹囊馑际怯杉顾杩ǖ降牡胤剿,但是感覺起來卻是在身體其他地方的疼痛(感覺就是鼠蹊部)。但這只是生理上的反應。我覺得心理與感情上的問題,才是最難排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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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Elladee Brown最早在1994年相遇,后來約會了一陣子。在意外一年后又不期而遇,就一拍即合。那時我們都跟自己的伴侶分開,他第一次邀我去惠斯勒滑雪,那個周末結(jié)束后,我就想改機票,想待久一點。那真是美好的重逢,能夠遇見在意外發(fā)生之前就認識我的人,感覺很棒。這說來或許沒有什么,但是大多數(shù)人第一次看到我,覺得他們看我是坐在輪椅上的Tara,而不是山地車選手Tara Elladee 說你不要亂想,人們才不是這樣看你,或許她是對的,但有時我的自信低落,很難不去那樣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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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對父子,Brian與Thayne Boline發(fā)起了“為Tara而賽”的比賽。當時我還在醫(yī)院,大約是在意外發(fā)生一個多月后,我接到他們的電話,說是否可以發(fā)起這項比賽,為我募捐醫(yī)療費用。我不認識他們,但是他們聽起來像是超貼心的人。他們認識捷安特在北加州的業(yè)務代表Mike Stewart,還認識比賽頭幾年舉辦地的地主Renee Anderson。比賽第一次舉行,我還以為只就那么一次,但是后來大家都想要再次舉行,比賽就這樣續(xù)辦下去。第二年后,Renee的土地有些問題,如果還要辦比賽,就要另覓場地。不久后我接到Brian的電話,問我是不是想把比賽辦在Tahoe的Northstar登山車公園?聽見消息我興奮到快從輪椅上摔下來。我去過Northstar,那里的風景真是美呆了。除此之外,那邊鎮(zhèn)上也做了些翻新,增加了滑冰場、取暖火堆、休閑涼亭等等,看起來很棒。所以從第三年起,直到去年的第七屆,比賽都在Northstar那邊舉辦。比賽募集經(jīng)費大概可以支付我所有的醫(yī)療支出。我有保險,但并不支付所有項目。比如我的保險每年只支付2,000美元供給醫(yī)療設備,但是大概買張輪椅就用完了,一張要5,000美元。當時我也參加“重行”的復健項目,因為他們不接受保險支付,所以每年我得花3,200-3,500美金,如果沒有「為Tara而賽」的募集,在那兩年我不可能支付參加復健項目。我很感激這項比賽,頭幾年募集到的錢捐贈到「Tara Llanes的重建之路」基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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頭兩年的比賽,我大概都是從旁協(xié)助比賽進行,因為當時生活重點就是在復健上。那年我決定將比賽名稱從「為Tara而賽」改成「Tara Llanes經(jīng)典賽」,從那時起,我們就有越來越多機會與Reeve-Irvine研究中心的合作。

當比賽進行到第三年,我漸漸參與越來越多比賽,因為我搬到了加拿大,有更多自己的時間。復健過程進行順利,我也想要能幫助別人,所以將募得的基金分開,一部分給Reeve-Irvine研究中心,一部分給Tara Llanes經(jīng)典賽。這樣一來我們可以將錢捐到脊椎傷害醫(yī)療的研究基金,還可以一部分拿來支付我自己的醫(yī)療費。

到了第五年,我其中一個最好的朋友Aaron Baker,他說過要開一家自己的復健中心,他真的做到了。中心名字叫CORE,是重建訓練中心的簡稱(Center of Restorative Exercise),大概在兩年前開張。就我所知,在美國本土很少有像CORE一樣的地方,里面有許多專門設計的復健器材,所以當他一開始,我就很想看到他們成功。所以我想或許不只在Reeve-Irvine中心后面默默支援找尋療癒方法,同時也可以支持像CORE這樣一個幫助脊椎傷害者不斷進行復建的單位,讓身體可以保持在最佳的狀態(tài),在有一天能再度行走時,身體可以應付得來。

去年是第七屆Tara Llanes經(jīng)典賽,是最成功的一次。我感到很驕傲。那次賽事對我個人是很大的任務,我還必須決定下一年是否續(xù)辦。我決定需要一些休息,在下一次續(xù)辦之前,重新整理一下工作團隊。所以Tara Llanes經(jīng)典賽尚未終結(jié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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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北岸山地車協(xié)會的Mark Woods有些聯(lián)系。Mark是北溫哥華林道認養(yǎng)計劃的催生者,我們正在合作讓林道可以完全開放給所有人騎乘!我想要自己可以騎著三輪山地車下這條路線,確保車子過得了小橋與路線上其他段落。我敢確定,應該還有很多人都想騎著跟我一樣的車,也來這條林道跑跑。目前正在起步階段,Mark正在處理,他就是最需要的人選——一個熱愛這項運動的人。目前我也擔任一家大型連鎖飯店的咨詢工作,這是肇因于某次在他們其中一家分店里,發(fā)生的不愉快經(jīng)驗。當時在輪椅上我不愿意被推進一臺廂型車里,就只因為他們說是「公司規(guī)定」。我才不愿意這樣做,但是到目前為止,他們除了道歉之外,還帶著開放的胸襟向我咨詢?nèi)绾握娴淖龀鲆恍└纳,能讓跟我一樣坐著輪椅,或是其他與一般人不同的人,能更方便地使用他們的設施(我真的很不喜歡殘障或是失能這樣的字眼,所以我希望這些字眼也能被改變)。我衷心希望能夠打開一些人的眼睛,看見一些不公平的事,進而在這個社會上做出一些改變。我從沒預期人生會走向這個方向,但是發(fā)生了,我就會盡力做到最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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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該如何對CORE里的每個人表達最大的感激:Aaron Baker、Laquita、Tylor Issacs。沒有他們,我不可能再度走路。Aaron開設的CORE有最先進的設備,特制的器具,提供廉價整合性、結(jié)構(gòu)性、客制化與有效的評估、訓練計劃、教育,目的在增進參與者的自身能力與生活獨立性,在兩年前開張時,他們就完整計劃好了。

大約六個月前我開始到core訓練,在那邊接受的重建訓練跟以往接觸的完全不同。這很難清楚解釋,CORE的訓練師不單深切關懷每個踏進CORE的人,而且他們深信自己所進行的訓練內(nèi)容。這讓我也感到很有信心。我的訓練師Tylor進行許多項目:比方我一到那邊就先暖身,然后躺下讓他量我的腿長。他清楚知道我們訓練目標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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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過去幾年臀部跟雙腿確實運行的多少次,沒有其他的復健單位會去量我的腿長,但是如果我們的終極目標讓我再度站立與行走,那量腿長就是一個切合實際的動作吧?試想一下,如果你試著站立,左腿比右腿長了一又四分之一吋,那站穩(wěn)不就變得非常困難?六個月前我到CORE時,兩腿的長度差異就是一又四分之一寸,當我經(jīng)過CORE的訓練后,這個長度差異卻消失了!經(jīng)過一連串的伸展與活動,再去量雙腿長,變得一樣長了!現(xiàn)在我可以再度行走!我有一些幾年前量身訂做的腿部輔具,有個開關可以讓我控制膝蓋關節(jié)的彎曲與否。當我鎖住彎曲時,我可站起身,直挺挺地站著。但是我的臀部很僵硬,因為整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坐著,所以得花點時間讓臀部肌肉放松。意外之后,我就再也沒有收到從腿部來的感覺,F(xiàn)在我可以接收到一點點從左膝傳來的感覺,但就這樣而已。左半部可以進行比較多的活動,醫(yī)生是這樣解釋:“因為右半部的脊髓比較受損”。好吧,這真是個直白的解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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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要借這個機會,對大家表達內(nèi)心最深的感謝:我的丈夫、我的母親、朋友Clair與Aaron,還有另一個好友Laquita。每當我低落,需要有人拉我一把時,他們就是會聽我說的人。他們知道我會為他們做任何事。

經(jīng)過這六年的歷程,想對我的家庭表達最深的感謝與愛意:我在南加州的朋友。我的摯友Fee,愿你安息。Jaymie、Hels、Jo。我的醫(yī)療團隊Jen與Anne、EZE、Polly、Leah、Ian、Kiwi與Laura、Candi、Lauren與Miller、Brian與Beth Hawkins、Nicki與Diane,還有前教練James。Tylor Issacs與CORE的每一個人。每個幫助我進行Tara Llanes經(jīng)典賽的人:Brian與Thayne Bolin、Mike Stewart、Daniel與Kim、Renee Anderson、Patrick、Kathryn、Dillion、Toshi、Deanne、Monica,與所有的參賽者、志工、贊助商、媒體,還有在Northstar的每個人。不離不棄的贊助商:捷安特、Shimano、Smith、Troy Lee。感謝Suzy Kim、Tania、Rafer、Os醫(yī)師、Reeve-Irvine研究中心的每個人。還要謝謝我在卑詩省的朋友:Lindsay、Daamo與小Mac、Sara與Tamara、Chantal、Nat、Kelly Smith、Rob Mulder、Phil與Liette和Danielle。Lou、James與Obsession的每個人。Jeremy、Mike與Speed Theory的每個人。還要感謝所有幫助過我修理輪椅或是手搖車的車店。還要謝謝Riley與Pinkbike做這篇專訪。我希望我沒有漏了誰,但如果真漏了我感到很抱歉,但你知道你是誰。(圖片:Danielle Baker)

責任編輯:凌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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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阿威與自行車 2015-01-08 17:55

    如果旅途突然被改變  接受改變才能獲得幸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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