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據(jù)《網(wǎng)絡安全法》規(guī)定,賬號需要綁定手機號才可以使
用評論、發(fā)帖、打賞。
請及時綁定,以保證產(chǎn)品功能順暢使用。
那個陪我走過中尼公路的姑娘
美騎編輯語:我們總是幻想,如果在騎車的時候,身邊有一個妹子同行就好了。都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,說不定還能多騎幾公里。和妹子同行,都會發(fā)生哪些趣事呢?一起來看看別人的故事吧。
當時在網(wǎng)上更新中尼公路騎行游記的時候,副標題是“雪山,星空和姑娘都是額外的獎賞”,有了姑娘這個字眼,一段孤獨而辛苦的高原騎行,在回憶里也多了一分柔軟的氣息。別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,單身騎行狗也有春天/微笑。
這里有一個我一直津津樂道的橋段:最后一天騎行,沿著羊卓雍錯湖畔順時針騎行,開始翻越甘巴拉山時,搭車的拾玖姑娘已經(jīng)從埡口慢慢走下來,與我在距離山頂埡口第二個拐彎處相遇,我很自然地隨手把車放倒在路邊,徑直迎著姑娘走過去——直接擁抱入懷!
旁邊經(jīng)過的自駕游吉普車司機放慢了速度,用一種疑惑又帶著艷羨的眼光看著我,眼神里寫滿了震驚了好么!他的心里臺詞應該如下:“這小伙子一個人騎得挺苦逼的,怎么一放下車就有陌生姑娘投懷送抱?”緊接著第二輛車也是放慢速度扭頭看了我們一眼,估計也是納悶,我的自行車沒有后座,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荒山野嶺兩個人是怎么用一輛自行車旅行的?而我想說的是:開車是撩不到妹紙的!騎單車浪到死才是殺手锏!
跟拾玖姑娘相識于印度,但第一次見面是在尼泊爾博卡拉,當時我剛剛徒步完安娜普爾納大環(huán)線,隨后又在加德滿都遇到,一起在佛誕節(jié)去了斯瓦揚布納寺,因為《冰與火之歌》有了很多共同語言,晚上也會一起看《權力的游戲》第四季。
不過,也只是普通朋友,并沒有傳說中一見鐘情的浪漫橋段。隨后,我從加德滿都出發(fā),開始中尼公路的單人單車騎行之旅,而她晚我兩天到達樟木,然后一路搭車去拉薩,邊走邊玩。
拾玖姑娘在加德滿都帕坦杜巴廣場
有個姑娘一路搭車相隨,也讓我此次騎行有了許多期待:第三天騎到老定日,吃完中飯出來沒多久,只見后邊一輛吉普車從后邊追上來,坐在后排的拾玖姑娘搖下車窗,給我遞了一罐可樂,司機還要趕路,也沒有停車,我隔著后車窗看著姑娘的背影絕塵而去,只恨自己騎的不是摩托車!第四天晚上騎到古城薩迦時,因為重感冒外加發(fā)燒,不得不在薩迦休整,接下來幾乎躺了一天,次日拾玖,Wayne還有小兵從日喀則自駕過來薩迦玩,順便探望我。
(Wayne是我印度大吉嶺和尼泊爾安娜普爾納一路同行的伙伴,而小兵是拾玖在樟木認識一起搭車的男生。)
聶汝雄拉山口
薩迦寺
白天我們四個人就逛薩迦寺,吃鮮美的牦牛蘿卜湯,臨走前,Wayne和拾玖姑娘勸我生病虛弱就不要騎車了,跟他們的車一起直接先去日喀則好了,反正薩迦到日喀則這段也沒有什么風景。我則一意孤行堅持要騎,拾玖說我就屬于那種“不作會死”的浪子:“一邊是有酒有肉有伙伴的溫柔鄉(xiāng),一邊是寂寞空虛冷的單車苦旅,你居然選擇后者!no zuo no die。
我承認這點上自己還是有完美主義傾向的,既然決定騎行,就一定要靠自己的腳力,完完整整騎完每一公里。我們在薩迦路口分別,拾玖姑娘和Wayne都說在日喀則等我,我瀟灑地揮揮手:“后天我就能到,到時候一起看歐冠決賽。”
(時隔兩年,馬競再次在歐冠決賽中輸給皇馬)
Wayne和拾玖在薩迦路口送別我
第八天在日喀則還是大家一起玩,小兵同學下午坐車去了江孜,第九天Wayne一早開車回拉薩,我和拾玖姑娘不趕時間,一起吃中飯,然后她搭車,我騎車,約好了傍晚在江孜見。
這是特別戲劇的一天!事實是:小兵和拾玖都在江孜,住一家客棧,相鄰的兩個房間,等我到了之后就應該跟小兵拼房住一間。然而我以為,小兵已經(jīng)離開江孜了,所以到了之后,按拾玖姑娘短信里告訴的地址,找到客棧,直接問老板:“下午到的那個女生住哪個房間?”然后進屋,看到拾玖姑娘的行李攤在一張床上,確定就是這間沒錯,我也順手把背包丟在另一張床上,發(fā)消息過去:我到了,在屋里休息,待會兒一起吃晚飯,然后看《權力的游戲》最新更新的一集。
(當時看的那一集,就是最近重溫的這一集,奧伯倫馬泰爾被黑血的魔山格雷果克里岡反殺,頭顱捏爆,拾玖姑娘哭訴她鐘愛的奧伯倫親王死得好慘)
江孜白居寺
等我看到拾玖姑娘和小兵同學一起回來的時候,三人都一臉懵逼!
我內心戲:“臥槽,小兵同學你不是已經(jīng)走了嗎?”
拾玖內心戲:“臥槽,小白你跟我住一間是明擺著要勾搭我嗎?”
小兵內心戲:“臥槽,小白你個臭不要臉的,不跟我share room,卻直接鉆進人家姑娘房間睡!”
從小兵的眼神里我看到了驚詫和鄙視,但天地良心吶真的是誤會!如果我知道隔壁就是小兵的房間,我肯定會跟男生同屋!不過看到拾玖姑娘似乎沒有抗拒之意,心想反正都這么熟了,我也就懶得再搬行李換屋了!
盡管白天從日喀則到江孜一直逆風騎行了90公里非常疲憊,但晚上還是跟拾玖姑娘聊了一個通宵,講各自過去的故事,關于旅行奇遇,關于情感經(jīng)歷,關于艷遇之類的“黑歷史”,全都毫無保留地交代了一遍,相互對對方也有了嶄新的認識,大家原來都是性情中人,奔放得很!
第二天小兵真的先回拉薩了,我和拾玖姑娘在英雄城江孜逛了一天,在宗山城堡山頂一起俯瞰白居寺。兩天之后我們又在浪卡子遇到,那一天我騎車翻卡若拉山時,一路風雪肆虐,以至于放坡的時候我捏剎車的手指幾乎凍僵,吃頓午飯都拿不穩(wěn)筷子,整個人也很狼狽,外衣外褲全濕哆嗦個不停,果斷選擇休整,在浪卡子最好的一家羊湖賓館住下,三人豪華間。
當時一路窮游的拾玖有點驚訝:“要不要這么奢侈,住這么好的賓館!”我一臉壞笑:“帶姑娘開房當然要找奢華的!再說我都被虐成這樣了,還不能對自己好一點!”晚上繼續(xù)跟她一起看《權力的游戲》一起喝酒聊天......次日在羊湖甘巴拉山埡口處,便出現(xiàn)了前文說的那一幕橋段。
最后一天我翻越甘巴拉山埡口,騎行10個小時,共160公里,趕夜路飆到拉薩,也是因為知道那里有個姑娘在等我,以至于即便是第一次到達高原圣地之城,我也沒有沖動地像其他單車騎士一樣先去布達拉宮巡禮,而是拐進了德吉北路的一家酒吧,老友酒小巷和拾玖姑娘都在那里備好了酒虛席以待,一段騎行圓滿結束,喝個痛快!
和拾玖姑娘后來又一起旅行了兩個多月,重裝穿越了年寶玉則又一起搭車漫游川藏北線,最后雖然分開,但還是會懷念那段時光,尤其中尼公路之行。無論如何,至少彼此相伴走過一程,在那天地遼闊的雪域高原之上。
愿你能挺過所有艱難的日子
本文轉載自微信公眾號【白宇】
責任編輯:Ma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