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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庚子歲末摸了一下G219的尾巴(下)有錢沒錢,回家過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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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天 水口-碩龍
今天算是走得很早的了,因為沒有煮早餐。起來收拾帳篷什么的快花去了一個鐘,去霞姐的包子饅頭鋪子買了幾個饅頭上路?诎兑琅f是那么冷清,就和前面的幾個口岸一般。幾個小姑娘在霞姐的鋪子里吃早餐,霞姐讓我裝了一瓶水,簡單說了幾句就走了。霞姐說今天是水口的圩日(趕集日),往前面再走一段就到水口的集市了。
今天路線拐向了金龍,楊老師說有一段219的路封了,走不了。我不清楚自行車能不能走,繞路就繞路,理會那么多做什么。順便拐去明仕田園那邊。沿邊群里的同志說這個季節(jié)的明仕田園是光禿禿的。我說沒大礙,就走一趟,無所謂美不美景。
先前并無聽說過大寧公路這條路,當我從寶圩鄉(xiāng)繞到了大寧公路的時候實在是收到一個不小的驚喜。這和當初在楚雄時候上的那段高級別的路段是一個感受的——我是不是走錯路上高速了?路是去年年底剛開通的,柏油路嶄新得很。我是一時找不到過對面車道的方法在猶豫走不走,便站在路口,見后面一對開著三輪車的一男一女過來才問到,原來往前面走一下段就有掉頭的路口。
就這樣幾十公里的路程輕輕松松騎了過來。這一路的景色也比先前的好了不少。路也平坦,天氣也好,難得如此讓人心喜,雖然并非走的沿邊公路,可那又何妨呢,我喜歡。
我并不清楚明仕田園是不是還要走某一段路才能到,這一路收割的稻田,收割的甘蔗地,不看地圖是察覺不出來我已經(jīng)穿過了明仕田園。是啊,我也只是這么走了一段“心情”而已。但這足夠了。
大寧公路從響水鎮(zhèn)到巖應就截止了。后面的路段仍舊在建設中,繼續(xù)穿越國道219的路上能見到建設中的隧道和橫亙在谷地里的平坦筆直的路基。
走了一段艱難的爛路才算到達碩龍鎮(zhèn)上,在街上見到熟悉的炸紅薯塊,就買了兩塊解解饞。他們說太油膩不容易吸收,我說我都到了還管你吸收不吸收,填飽了肚子,解了饞就足夠了。休息一會就又能有力氣翻個小坡去楊老師老丈人家。
我到了楊老師發(fā)的定位這里,老人家已經(jīng)坐在門口了,他見了我就讓我把車放一邊,或者推到里面去放。我以為他認為我是來吃飯的——事實上我真的是來蹭飯的。老人家問我“你是不是楊xx叫過來的吧?”我說是啊。寧叔熱情地招呼了我進去。鐘姨也在,不過她很遲才從屋子里頭出來。我第一眼就和她說:“鐘姨,寧老師和你好像!”在我見到楊老師發(fā)給我的他們的相片的時候就驚呼母女兩人的相似外貌了。
老人家很健談,說了一大堆讓我無法應付,對于我這樣沉默寡言的人來說,說話真的太累了。倘若世上有這么一個人就這樣一直在和你說話,卻也不嫌棄你不會說話的話那該是多好啊。我說我是欽州本地的,之后便一直和我說白話。原來寧叔也去過我的老家——貴臺這邊工作,不過那都是八十年代的事情了,聽他一說,我那時還沒出生呢。
第七天 碩龍-龍邦
夜里醒了幾次,眼前都是漆黑一片,伸手不見五指。當旁邊有了光,我分不清那些光又是屬于哪里的。起來收拾東西時見到鐘阿姨在煮早餐,原來窗的另一邊就是廚房。我腦子到底是有多不好使。寧叔也拿了一大把粽葉丟在桌上準備修理。三個人都沒說話,各忙各的。我擔心出發(fā)太晚了又得趕夜路,雖然路不是很長, 但那些坡可不曾對我客氣過,傲氣得很。
還在收拾行李,鐘阿姨出來叫吃早餐,每人煮了一大碗的粉。餓得慌,看著就很有食欲。把粉吃完了還剩點湯水就又去加了點粉,就像很小的時候在學校吃早餐的樣子,吃粉的時候總是要加多一次的。
答應楊老師幫小孩的自行車打了氣,告別了寧叔和鐘阿姨,又沿著昨天下來的坡爬了回去,想到鎮(zhèn)上買幾個饅頭路上吃,尋了一圈下來沒見包子饅頭攤子的蹤影,無奈離去,路上看著辦了。
德天瀑布沒有去,也不知道如何。酒店,咖啡店,民宿,盡數(shù)閉門。景區(qū)附近的商業(yè)點亦如這季節(jié)一般荒涼蕭瑟。可我偏愛這樣的景象,沉眠的枝條攀附在墻壁上未曾枯朽,那些老舊的,長了草的屋頂、磚瓦、裂開的墻,竟讓人生了些許感動。不是因為“破舊得可憐”,只是“陳舊得讓人心動”。我是應當停下來拍一點相片,可我的拍攝技術到底何時才能表達得了我內(nèi)心的思緒呢。